哦,也不一样,十五岁的顾予墨不苟言笑,冰山一样的冷。眼前的萧酌笑眯眯的,顶着这张脸,这样看她。林与白迅速挪开视线。萧酌向对面的妇人打了声招呼,端起林与白面前的盆子道:“以后不许做这些,等我来做。”林与白想到之前的字幕,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这时邻家妇人又道:“哎呀,小郎君真是天下两人回了屋,好大一木盆,盆里还装满了湿衣服,萧酌单手提着,稳得不行。林与白盯着他手直瞧。萧酌察觉到了,笑着凑近她道:“我天生力气大,这个你别学了。”谁要和你学这个……哦,可能她还真想学。设定里两人的目标就是“学习做人”。林与白这话说得挺精髓:“我看旁人也没你这么大力气,你才该像我学习。”萧酌放下木盆,指尖光芒一闪,衣服干干净净地叠在了箱子里:“不要太在乎细节。”可您也太不在乎细节了吧!林与白:“哪有你这样洗衣服的,我看……刘妈妈都是用水打湿,然后这样那样再这样的洗衣服!”刘妈妈是字幕提醒她的称谓。萧酌拿起她的手,道:“你没看到刘妈妈的手?又黑又粗糙,你也想变成那样?”林与白被握着手也不会有感觉,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萧酌的视线灼人,仿佛下一刻就要……“人总归变成那样的。”林与白解释。萧酌真的垂首吻了她的手背:“不行,有我在的一天,也不能让你受委屈。”林与白别开视线:“说好的一起学习。”萧酌松了她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的发簪:“我新学了个道理,人要懂得取舍,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要分得明白。”林与白的视线被发簪吸引了:“那你说什么该学?”“比如这样……”他将林与白按到梳妆台前,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乌发,轻轻挽了个发髻后,将发簪别上了。林与白透过古朴的铜镜,看到的却是少年嘴角的笑。萧酌在镜子里和她对视:“真好看。”林与白挪得开视线,却压不住胸腔里跳动的心脏。“这又是什么?”林与白摸到规律了。萧酌道:“人间说丈夫给妻子梳妆是极恩爱的事。”林与白听他这么说,一边觉得怪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俩这是在过家家嘛!“你说,”萧酌看她眼睛,“恩爱到底是什么意思。”字幕:“…………”林与白噗地笑出声。萧酌半蹲在她面前:“笑什么。”笑他连恩爱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她扮夫妻!“难不成你知道恩爱的意思?”萧酌捏她脸颊。林与白瞪他:“疼。”萧酌:“疼倒是学得快。”林与白微怔:“你不会疼吗?”战神不是有了七情六欲?萧酌:“我大概人们口中皮糙肉厚的那种,不太容易痛。”林与白愣了下,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萧酌是神剑化形,哪怕有了七情六欲,但修为还在,以他的体质人世间哪有能伤到他的存在,不受伤自然不会痛。“痛有什么好学的,不好。”林与白告诉他。萧酌又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戳了下道:“你太软了,我以后还得再轻点。”林与白:“!”什么、什么鬼话!偏偏萧酌说得一本正经:“虽然我皮糙肉厚,但胸腔里可能有个和你面颊一样软的东西,每次听到你说痛,它就会揪一下。”林与白:“………”字幕:“他的意思是,你痛他会心痛。”林与白脸蹭地红了:不用你翻译!!!“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萧酌看向她胸口。林与白真想大声说一句:别乱看!但眼前这神剑连恩爱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和他说非礼勿视他会懂吗!林与白只能顺着他的脑回路道:“我没有。”萧酌松口气的样子:“没有便好,这个你不必学了!”林与白心想,真不学了?以后都不用心疼你了?字幕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学一学的。”林与白:“……”没人和你说话!可惜她没法凶这烦人的字幕。就像顾予墨说得,萧酌这边的确是挺好办的。整体节奏都是舒缓的,战神还是战神,情话一堆,可一旦想到这是一柄不懂情爱的神剑,他说的话就有了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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