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病的不轻。◎
有了她的这声回应,顾延说完就直接从床上爬起来,一股脑儿地开始收拾行李。动作很快,神情急不可耐,仿佛多耽搁一秒就会丢失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并且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下半身的裤腰带系得松松垮垮,上半身赤|裸。
卧室里开着小夜灯,夜色撩人。
清幽的光线一点点漫上他的胸膛,小腹,沿着肌理的纹路游曳。头是微微低垂着的弧度,肩膀因为收拾的动作而不停耸动。
——明明看起来是很健康的肤色,他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偏偏就要说自己病了呢?
冬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忙碌间,顾延一回头差点儿撞到她,男人身形微顿,接着微微抿起唇。
生怕她又闹情绪还是怎么,他主动忍下语气中的急躁,半阖眼:“睡你的觉去,明天我们就走。”
说完,顾延转身低头继续往包里塞出门要用的日常用品,那些用品里面包括冬喜的内衣内裤,防止她来月经要用的卫生棉片,还有她宝贝不行的kt猫保温水杯,可以说事无巨细…
可看着看着,冬喜的脸却皱巴起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你要去哪儿看病?”
见他这样神色匆忙,冬喜不理解,出于本能的好奇和对自己人身安全的担心,她在身后小声问。
闻言,顾延揣衣服的动作顿了顿,肢体也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有些僵硬。
去哪儿看病。
她居然问他去哪儿看病——
坏女人,骗了他那么多年居然还好意思问?
没忍住,顾延笑出声来。
冬喜:“……”她感到不理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
兀自笑完,顾延抹了一把脸继续收拾,似乎压根就没想搭理她。
冬喜被他的态度惹得莫名:“说话啊,你要去哪儿看病?”
一连问了很多遍,叫他总也不吱声,冬喜急了,一把上去揪住他的胳膊。
“你说话啊!”她急眼了。
在一声声焦急的质问下,原本顾延是打算全程都沉默不管的,随她怎么叫唤,先收拾行李要紧,然而这一秒钟冬喜却动了手。
她太气愤了,气都喘不上,说出口的内容也有些难听:“你笑什么,你恶不恶心?混蛋你是哑巴吗?”
恶心,混蛋,哑巴。
这三个罪名可不小啊,顾延被她逗笑了,究竟谁才是哑巴?
胳膊被她扯住,顾延忽然站直,停下手头上的事情回头、冬喜因为他反常的表现以及幅度稍大的肢体动作而倏地松手,同时被吓得朝后退了半步。
果然温柔都是假象,以为他听见自己骂他生气而准备惩罚她,冬喜感到一阵害怕。
结果男人并没有,他只是阴沉沉不语地盯着她。那眼神说凶也凶,说没招也没招。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打算和她计较。
顾延阴沉沉地盯她看一会儿转身就走了——
冬喜感到有些莫名担忧,害怕的咬唇站在后面,循着他的脚步挪动视线。
他今天很奇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他看上去像是要去找什么东西,正径直朝卧室的南边角落去。角落那里放置着一个两米高的置物架,架子上面堆满了杂物。
这些杂物都是顾延前天发疯,从家里各个角落里搜罗出来的。
冬喜愣愣瞧着这一幕。
只见他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铁盒,接着又快步回到自己面前。
摆在男人手心的是一个旧巴巴的铁盒子。
冬喜见状又是一阵莫名,她嘴巴半张,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歪头面露不解,顺势迎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瞳孔寂寥幽深,像是万丈深渊。
可刚才用力抓他胳膊时候,他也没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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