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个解释,她追在他身后要解释要了近半年,直到学校风言风语骤起,按压不住。大概是真的影响到了裴即白正常的高三生活,他主动来找冬青,却不是在学校,而是等在冬青家楼下。高挺的人隐在昏黄的灯下,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倚靠在墙上看着手机。冬青还记得他当时的模样,却被刻意遗忘了他对她说的那句话。“我们很小就认识了。”裴即白突然解释。与此同时,冬青想起那句话:你能不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不要再说认识我了。如果28岁的冬青听到这个话,一定会掉头就走,这话太过伤人。只可惜,那是16岁的冬青,那瞬间,她只觉得不理解以及失落。裴即白那时已经很高了,她比他矮近一个头,她仰头固执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说不认识我,不要怎样?她盯着他的眼睛,找他要这个答案。现在回想过去,她好像曾捕捉到过他的慌张,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只是一味的想要个结果而已。这次谈话,没答案,二人无言僵持,裴即白似是有话要说,却始终哑口,直到离开也没跟冬青说第二个字。冬青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仗着家里知道有裴即白这个人,无惧老师的警告,虽是低调不少,但依旧没有放弃追寻裴即白。那个年纪,多的是情窦初开的女生,大多人或多或少心底都藏着个异性。当同学问到她有没有喜欢的人时,她抬头问什么是喜欢。同学说此时此刻她第一个能想到的男性,年轻的那种。她脑海里浮现的是裴即白,他是儿时第一个对她伸手的人。她细细回忆她与裴即白走过的这些年,原来这就是喜欢。大了之后,她也分析过,儿时的好感,究竟能不能算得上是喜欢。可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这份感情变得越来越沉重,又仿佛夹杂着得不到的不甘心。裴即白这个人就好像扎在她心底的一根刺,只要触碰到就会疼。“你们从小就认识的吗?”秦淮月打断冬青的回忆。这话里携裹着几层情绪,她边说边转头望向冬青,似乎想从她这里也要到个答案。冬青喉咙里蔓延着凉茶过境的苦涩,她点头,说:“对,小时候他们家住我楼上。”一直听几个人聊天没插嘴的任绯接话:“所以这倒也怨不得别人偏心,是吧?”秦淮月没接话,她盯着冬青看了良久,眼睛微眯,突然问:“冬青,你是不是整了哪里啊?”这话说得突兀,包厢里的空气凝滞,李晴雪大概也没想到秦淮月会说出这样的话,眼神散去看冬青几眼后,忙活络气氛:“月月,别瞎说。”秦淮月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略带轻蔑地开口:“明明就是整了,她以前是单眼皮的,鼻子也没有这么高挺的,”她偏头撇了撇嘴,“可不就是整容了吗?”她竭力想要找个援军,目标锁定在裴即白身上,企图拉拢同盟:“师哥,你说是不是?”任绯大概是忍这对姐妹半晚上已经够了,眼看就要炸毛,冬青抬眸扫过她,看向裴即白,他的眸子里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冬青心底满是荒凉,她见裴即白要开口,故意抢在之前开口:“对,整了,怎么了?”她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任何答案,好的,不好的,都不愿。秦淮月微征,她本就是故意在裴即白面前提起,冬青承认得太过坦然,她半晌无话。李晴雪见气氛尴尬,企图圆场:“挺自然的,完全看不出,冬青以前底子肯定也很好吧,有些底子不好的人,就算整了也难看。”面上看着是在帮冬青,话里话外却别有用心。秦淮月正欲开腔再说,裴即白凉凉地开口:“吃饭吧,”他转动圆桌,一道汤冬青面前停下,“吃饭的时候少说话,”明显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机警的人自是听懂了。只秦淮月还在念叨:“整了就整了,还不让人说。”裴即白夹菜的手微顿,过了会,接着她的话说:“没不让你说,你要想去的话,也可以。”秦淮月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不想在继续再聊这事,她理一理额前碎发,娇气埋怨道:“师哥,又拿我取笑。”话是这么说,心下却是一凛,她并不觉得他在开玩笑。李晴雪见桌上气氛越来越僵,冬青和任绯隔岸观火,她尝试活跃,拿起桌上的分酒器想要给裴即白面前的酒杯里斟酒,裴即白抬手挡住:“酒就不喝了吧,等会开车。”明显的拒绝意味在里,李晴雪还想再劝,任绯乐得见李晴雪吃瘪,说:“对,现在酒驾抓挺严,喝茶也行,等会裴先生带两瓶我们的酒回去,抽个闲暇功夫,细细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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