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皇后萧玉山究竟与叶含璋说了哪些,并无太尉?”“你是个聪明人,你胞姐亦然。”萧玉山又想起叶文卿那位姐姐来,“寡人当日晓以利弊,她也甘愿入宫,与那些人斗上一斗。”“原来,她仍不曾释怀。”叶文卿知晓胞姐情深而执拗,不知当气当叹。“你家胞姐心性刚烈,不见仇人受死之日,定不会再寻短见。”萧玉山为使叶文卿安心,又道,“既是寡人邀你胞姐走入乱局,必然护她周全,你大可放心。”叶文卿深知叶含璋素有主见,旁人左右不得,事已至此,皇帝之命更容不得他推拒。不得法,叶文卿唯有应下:“胞姐不若宫中其他妃嫔,有门第傍身,从此以后,只请陛下照拂。”到底是姐弟情深,萧玉山这才知晓,原来寻常人家兄弟姊妹间,如此亲厚。再思及自身,虽生于帝王之家,长于宫廷之内,吃的是玉盘珍羞,用的是天下珍宝,较之叶家姐弟,却输一段真情。只是,凡事有得必有失,既有坐拥天下之运势,便要担下天下之重担。待叶文卿去后,储栖云见房中无人,复又作那闲散不羁之状,走到皇帝案桌前施一礼,玩笑道:“微臣先恭贺陛下大喜?”萧玉山故作不解:“何喜之有?”储栖云作完揖,维扬语调,意味深长道:“自是娶妻之喜。”“我怎又嗅到醋味了?”萧玉山御笔一放,同他招手,“过来——”储栖云大步走到皇帝身边,等着吩咐。萧玉山还招手:“再近些。”“还不够近?”储栖云索性一撩衣摆,和皇帝紧挨着坐在一处,“可好?”萧玉山学他往日模样,挑了储栖云下颔过来,在他脖颈侧畔好一番轻嗅:“酸,真正是酸,莫非偷了膳房的老陈醋不成?”储栖云笑而不语,双手捧住萧玉山白生生的脸,便对着唇瓣来一记轻啄,继而笑道:“陛下尝尝看,究竟酸不酸?”萧玉山嗤笑:“这是浅尝辄止,哪晓得心里酸不酸?”储栖云佯装恍然大悟,猝然俯身,又是一记深吻。唇舌缠绕,唇齿相依,直至气息将尽,二人依旧难舍难分。储栖云拿拇指摩挲萧玉山面颊上哪一点“笑靥”,低声问他:“酸不酸?”萧玉山有心嬉闹,不顾帝王威严,故意品咂有声:“如此便如牛犊饮水,又尝不出了。”储栖云一挑眉,间或显露些许促狭之色:“陛下是想尝尝别的?比如——”说话之间,储栖云手也不老实,拽住萧玉山手腕,按向自家宝贝。萧玉山猝然摸着个火炭,顿生几分羞恼之意:“你这没正形的,青天白日书房里,还想做这个?”储栖云不以为耻,坦言道:“实不相瞒,我已暗自想了许多时候。”“起开!”萧玉山起身欲走,却教储栖云按在龙椅上。想这储栖云早年在虚鹤观中练武,颇有一些气力,萧玉山竟是挣脱不得。储栖云将他逼到胸膛与椅背之间,只作那可怜之色,低声道:“还望陛下准许。”衣带都教这登徒子解开,哪还有不允的机会?萧玉山攥紧了椅背,撇过脸去,算作默许。储栖云抬手卸去他发冠,散了满头青丝,似乎这样一来,萧玉山便卸去了帝王身份,真正成为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挚爱之人。今日,储栖云格外有兴致,萧玉山被他逼得溃不成军。实在耐不住时,萧玉山就一口咬在他脖颈,宛如猛虎出笼。一口一个血印,用了十成十的气力。储栖云吃痛,轻呼一声,腰上用力更甚,有直捣黄龙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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