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杏林这时匆匆赶到,也不多说,行了礼,便赶紧接男子进去,关闭了门户。连山下常来卖草药的小童,都不得进门了。所以次日虞褰棠再来,也吃了个闭门羹。虞褰棠虽奇怪,但好奇心也不多,而且煎好的汤药每日都准时送来,她便不再理会了。反倒是山下传来消息说,虞褰樱要进宫聘选了,让虞褰棠大为惊讶。“虞褰樱不愧是boss级的女配,可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虞褰棠自言自语才说完,她就感觉到贱女的执念在蠢蠢欲动。许是戴了佛珠的关系,执念除了让虞褰棠觉得有些头脑发懵不清醒,便再不会疼痛了。可虞褰棠也不知道佛珠也是会被消耗的,在虞褰棠就这么朦朦胧胧昏昏沉沉了几天后,突然在脑中如同炸裂一般的剧痛,让她猝不及防,当场便昏死了过去。虞褰棠的突然病发,让伺候她的人都慌了手脚。所以当国公府的家仆惊慌失措地抬着虞褰棠来了,华杏林也不再闭门,忙不迭就让送进他的诊室去了。可不待华杏林给虞褰棠看病,那天那位面白无须的仆役便来了。就见仆役脸上虽在笑,但话却不是很软和,说道:“爷的行踪可暴露不得,还请神医三思。”华杏林一听,自然是不快的,但还是说道:“这是一直在我这求医的诚国公府的小姐。我若突然丢开她见死不救,只会更引人疑心。这位公公只管放心,小人自有分寸。”一听竟然是诚国公府的小姐,那位仆役果然就皱了眉,又说道:“神医有成算便好。”华杏林又说道:“爷所中之毒,最忌劳心费神,还要公公多劝劝爷才好。”仆役答应着,往后院回话去了。第七回渣华杏林快步赶回诊室,就见他未着急把脉,而是先查验起虞褰棠腕上的佛珠来。只见佛珠包光不再,还有裂纹些许。华杏林赶紧从笺上写有沉香的药柜抽屉里,取出两串佛珠,让国公府的仆妇给虞褰棠一左一右地戴上。接着,华杏林又从荷包内取出一个鼻烟壶,从内挑出鼻烟些许,让仆妇置于虞褰棠鼻内。不肖几息,昏睡的虞褰棠就打了个喷嚏,醒了。见虞褰棠终于醒了,国公府的仆妇劫后余生道:“我的好姑娘,可算是醒了,你这一病倒把嬷嬷们都吓坏了。”虞褰棠才要说话,可鼻内的冲劲儿和清凉感,让她感觉很奇怪,于是喷嚏就止不住了。仆妇又是递纸,又是顺气地伺候,好不忙乱的。好容易止住了打喷嚏,虞褰棠鼻子眼睛都红通通的。仆妇嬷嬷们又忙着去烧水煎药,准备吃食地伺候。虞褰棠这才得了空对华杏林说道:“美髯公,你这佛珠的耐久也太差强人意了吧,这才几天,就不中用了。”华杏林也奇怪,说道:“以我的推断,佛珠虽有不足,但也不应如此不堪一击。看来要尽早施法了。”与此同时,后头的院落里,那位被华杏林称为公公的仆役,正小心进了主子安置的上房。上房内,仆役就见自己的师傅正端着填漆祥云的托盘,在给歪在炕上的男子上茶。炕上的男子一身青衣,腰束黑革带,勒出窄腰;长发齐整梳拢在顶,用一支碧玉发簪固定;一对浓黑的平眉,令其眼尾上挑的凤眼,少了几分凌厉,还添了柔和。当男子阖眼,没了黑眸的脸上,是一片虚弱的苍白。男子的嘴唇略薄,在他轻启嘴唇子时,吐出的声音却是浑厚又沉稳,予人可信赖之感。男子说:“前头闹什么?”无须的仆役躬身回道:“原来诚国公家里的小姐,一直都在神医处医治病症。今儿那位小姐是又病发了,这才闹着送了来。”男子睁眼,一双黑眸再嵌于苍白的脸上,显得越发的深邃了,“诚国公府的小姐?”无须仆役的师傅回道:“诚国公有三子一女,皆是嫡出。国公府素来女孩儿少,故,都爱如珍宝。”说到这,无须仆役的师傅顿了顿,又说道:“只是京中适龄的小姐,如今应该都已进宫习学礼体规矩,以备太子爷的纳妃之选了。这位诚国公的小姐,又是哪里来的?”仆役一听,也是才想起这茬来,跪下膝盖磕得地面闷响,说道:“回主子,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去查明。”男子轻捂住伤口,又阖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嗽了一会子,让他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才说道:“下不为例。”无须仆役如蒙大赦,领命倒退着出了上房。从上房出来,无须仆役抹了一把冷汗涔涔的脸,看了看天又赶紧往前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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