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格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无趣又无聊的部分,但和她相处的时光让我感到莫名的舒服,很自然,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也许她没有发现自己这神奇的一面。 有一段小插曲,在去年冬天。我如往常一样到她家按门铃没有人应,打了十几通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打给joey,他说周襄在医院。我吓了一跳。 等我赶到医院后,周襄已经醒了,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我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说,“他们终于发现我不是人类了,要抓我做实验,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当我告诉joey,下个月我就辞职的时候,他皱着眉说,“唉,真的让我sad” 我说,“rry,就这一次,以后不让你sad” 周襄的反应是,“你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我好笑的看着她说,“姑奶奶你别诅咒我,本来我也只是回国来历练一下,谁知道怎么就跟你结了段孽缘,现在我准备回去重修了。” 她看着我,缓慢的眨了下眼睛,随后笑,“恩,也好。” - 在首都机场准备登机的时候,收到她的短信,简单的四个字,长命百岁。我笑了。 周襄觉得一路顺风很不吉利,所以在告别时,喜欢用别的词代替。 幸好我走的时候,她已经分手了。 希望她过得开心,有缘能再见。 ☆、01 01 我经常有种感觉,无论去到哪里,无论沿路有多繁华喧嚣,都像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流浪。 一个人晒太阳,一个人吃烛光晚餐,一个人夜里起床倒水。 这种可以简称为孤独的疾病,让我找了许多俗套的治疗方法,还是无药可医。 直到他说,你不用勉强自己去改变什么,我来迁就你。 我猜故事的最终,他所带来的温柔,会是我的解药。 - 做了一个噩梦。 周襄睁眼,从床上坐起身。 她揉了揉眼睛,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一亮,凌晨四点。 不太熟悉酒店房间的环境,她摸索了半天,才打开墙上的壁灯。啪的一声,暖黄的光亮起来,光晕却很小一块。她掀开被子爬下床。 拉开窗帘外面的夜景很美,是英国首都,这里与纽约并列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江边的游船早已停歇,不然还能看到它闪烁而过的影子。 她扯起一条毯子披在肩头,蹲在小型的冰箱前,拿出一罐苏打水。 呲的一声,拉开易拉环,仰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裹着毛毯坐在地上,背靠着落地窗。 凉的一咬牙,“嘶……” 啊,忘记了梦见什么。 塔桥和白金汉宫即使被极具现代感的光束照着,依然散发着百年的古典气息。从酒店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见大本钟,却从来没听见钟声,或许她每次都错过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罐苏打水见底,微弱的光线才从大桥的方向出现。周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感觉骨头咔咔作响。 日出了。晨光扫过脸庞,连瞳孔的颜色都变淡了许多。 都说日出是希望,是新的开始。抱着这个想法,周襄从地上爬起来,甩开毯子,奔到床边拿起手机。 手指在通讯录上,迟迟按不下去。最终还是放弃的扔下了手机,砸在被子上,连声响都没有。 她缓缓的跪在地毯上,将头埋进床被里。日光渐亮。她深呼吸,背脊微微起伏。 突然,手机频率很快的震动。 她猛地抬起头,抓住手机。看清来电显示的名字,又焉了。 她的经纪人joey。 他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在手机里响起,“哇,你又起这么早。” “睡不着,还看了日出。” “早上十点的采访就在酒店,我让朱迪先到你那边去,九点之前我到酒店。” 周襄问,“你堵车?” joey要在脑袋里转个弯,才明白她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晚到,“boss临时开会,会不会说你的事?” 她诧异,“大老板来伦敦了?” 那个发誓不踏出国门一步的人,怎么可能。 “视频会议,数人头的那种。” 周襄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开,我最近很乖的。” “goodboy” 朱迪是她临时造型师,其实在周襄出道时他们就开始合作了,但前不久他从原来的工作室辞职,自立门户。巧的是,他的工作室就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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