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副画?”“是啊,我花了大半年心血画出来的,被贬得一文不值,是人都会被打击到吧?”她笑着打趣:“不然你觉得我是为什么哭啊?还在老太太面前哭,我都是成年人了,也要脸的好伐。”孩子的痛苦可以通过嚎啕大哭、撕扯发泄,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来表达。可当孩子迈过成年那一步,学会的法的纪少正常很多。两相无言间,唯独拥抱收紧。“阿青,别的画,贵就贵了,可那副画是不一样的,对不对?”男声沉沉,只是在她耳边许诺:“我一定能找回来的,很快,很快就把那副画还给你。”卓青苦笑:“……”那就随便吧。丢一幅画是丢,两幅也一样。毕竟,在她用许多个失眠夜里无聊的时间,把一切蛛丝马迹整理好,确信老太太说的,竟然真的都一一有所对照之后,比起无休止的解释、修补、循环往复的内疚,她就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解决办法。只是还需要一点点准备的时间。为此,纪司予陪在身边的时候,她通常就那样静静坐着,躺着,吃饭的时候赏脸吃一口,要说话就陪说话,从不表现出很明显的接触。但更多时候,总是在睡觉,一睡就是十来个小时,闭上眼的时候是天黑,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天黑。就因为这样不正常的生活习惯,到后来,哪怕她不再按着早早编排好的课程,定时和瑜伽师做塑形锻炼,定期去健身房运动,也不再按着营养师专门配比的瘦身餐进食,竟也在短短十来天里瘦了快十斤,一米六八的人,穿着厚实睡衣站在秤上,也不过76斤。瘦的狠了,连私下里约见的律师,每次见她,开口第一句话,都只剩下这样很是勉强的恭维:“纪太太越来越瘦了,模特身材,模特身材!”“陈律师。”但她只很冷静地扶了扶墨镜,“不用在意我的样子,最好款项结清以后,马上忘了我来找过你的事——我们是签过保密协议的,手里拿着三百万事小,如果要倒赔三千万,就划不来了,你说是不是?”“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律师擦了擦汗,一迭声应了她话后,悄悄把桌上的手机塞回包里。重新拿出来的文件,早已装订完毕,白纸黑字,排版顺当。卓青一目十行地扫过,上头事无巨细的纲目条款,都基本确认无误。“主要是关于财产分割这一块,作为您的律师,”沉默半晌,对面倒是还基于最后的职业道德,试图再给她一点中肯的建议,“在没有婚前财产公证的前提下,我个人私下做了一点调查,不包括暂且没有对外公开的不动产和国外资金,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走,您至少能够从您先生那边分到大概十五亿人——”“好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她打断对方,合上面前文件,“谢谢您,接下来的程序我会交给我丈夫处理,不麻烦您担心了。”陈律师:“……”倒也不再做多余的提醒。直到目送那过分瘦弱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名震业内的大律师,这才咕咕哝哝着抱怨:这个纪太太真是奇怪,又凶又大方的。处理过这么多离婚案,他还真没有见过像这样的顾客。搞着搞着,把自己给搞成了净身出户。这是卓青“大病”的第二十三天。次日下午,纪司予接到电话,提前从公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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