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成了共谋犯罪者了?”
警察礼貌地说:“老太太,舒欣巧企图买凶伤人一事证据确凿。虽然她才是最终受害者,但她的共谋犯罪性质没变。你们家,还是赶紧找律师吧。”
说罢,警察们走到杨柳面前,将躲在她身后的舒欣巧押送离开。
舒欣巧被带走时,杨柳哭喊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想冲到警察身边把舒欣巧抢回来,一点豪门太太的风度都没有。
“小柳,你就别哭了,欣巧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刘眉一家等到警察走后,才敢来到客厅。
杨柳依旧哭个不停:“怎么不会有事了?我的欣巧,已经被那贱人毁了脸、毁了清白,如今还要面临牢狱之灾。呜呜……我就说楚流苏那贱人是个灾星!”
“是啊,那丫头真晦气。要不是她,欣巧也不会被害成那个样子。”舒心甜有些心虚地添油加醋。
杨柳一听到舒心甜的声音,便没好气地抬起头来瞪她:“你也别在这儿说些风凉话,欣巧胆子小,平时最信任你这个当姐姐的。如今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舒心甜,真要抓人的话,你也该被抓紧去,共谋犯罪!”
“诶,婶婶,好端端的你干嘛说我啊?”
“是啊,小柳。”刘眉将舒心甜护在身后,“你家孩子是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还胆子小?呵呵,我家甜甜才不会和她一起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呢。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会顾忌亲戚关系了,我一定会去告你诬陷!”
话头说到这里,眼见三个女人便要因此吵起来,这时,舒老太太不耐烦地拍了拍桌面,道:“行了,都静一静。”
“都是一家人,不一致对外、想解决办法,反而还吵了起来,你们是成心想要气死我吗?”
“欣巧是咱们舒家的人,若她真的坐牢了,对咱们舒家的名声也不好。”
刘眉比杨柳率先冷静下来:要是舒欣巧那丫头把甜甜供出来了可咋办?狗疯起来可是会乱咬人的。
疯……对了,疯子的话,是不能信的。
刘眉假惺惺地出主意道:“妈,欣巧最近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再说了,她犯的事儿本来也不大,不如就以精神病来为她开脱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但是咱们要糊弄的人是魏四爷。”舒庆摇了摇头,“装疯卖傻这招可不行。”
舒坤也道:“就目前来看,除非魏四爷松口,否则,以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救得了欣巧的。可以说,京城里没有几家能与魏四爷抗衡。”
几人接连出了几个注意,但都被自己打消了。
最终,几个后辈只能看向老太太:“妈,您有什么法子吗?”
舒老太太沉默片刻,突然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包取证袋。
袋子中,存放着一根长长的头发。
“咱们家没能力救欣巧,但是,从帝京来的肖家未必不行。”
“肖老爷近来正在京城寻找其女遗失在此的骨肉,听传言道,有易经大师算出肖家骨肉位在京城,名中带三点水,并且,与舒家有关。”
听到这里,舒坤和刘眉等人面面相觑,微微惊讶:“算得……还真准。”
“所以,母亲,您的意思是……?”
舒老太太看向舒心甜,说:“咱们甜甜的名字中,也带有三点水;位置,也是处于京城;而且,她与咱们舒家有关系。”
老太太捏了捏手中的塑料取证带,眼睛盯着里面的头发:“最重要的是,咱们甜甜,和肖家有血缘关系。”
“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