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伊跪下,灭了他的威风,让他的部下知道自己跟了个多没用的领导,然后顺势把这个家伙的派系给一锅端了。
“怎么样,你们是自己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还是让我把部队都调过来?这盗取教会财产可不是小罪。”主教打定主意,要让李特他们难看了,当然要是能让白手套咬出背后的靠山,那放过白手套也不是不可以,“老实跪下,脸贴着地,好好交代自己的罪行,我看在你们好不容易从异教徒手里逃出来的份上,说不定就给你们留一条活路..............”
老苏尔和尼雅都是大怒。
李特看火候差不多了,对教堂的一个隐蔽角落看了一声:“大主教阁下还没有补完觉吗?这个小丑让他早点跪下,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你说什么呢?”主教被李特的话弄得大怒,并没有顺着李特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当然以他的实力本来也看不见潜伏着的黑袍人,虽然都是中坚,他这种吃得比较好的中坚和训练有素的中坚也是两码事。
维尔兹堡大主教当然早就起来了,听到李特的催促,他从一扇隐秘的小门后转了出来:“我来之前就听人说,布拉迪斯拉发的主教是个昏聩无能之辈,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昏聩无能到连我的文书都认不出来。”
背对着那扇门的主教听到维尔兹堡大主教的声音,根本分辨不出来,听到“昏聩无能”这四个字,他就返身大骂:“哪一路的狗东西不想活了..........来找...........”
最后的“死”子没有说出来,他终于看清了来者和他一样穿着一身紫色华服,只是颜料明显更鲜艳华贵,帽子的款式也和他大体一样,只是更多了几层装饰,这位刚刚还志得意满的主教的嘴长得大大的,完全是一副呆了的样子。
“唯敬上帝。”
“唯敬上帝。”
维尔兹堡大主教一出现,教堂里就响起了一片赞颂希瑞克的声音,一些年老的居民甚至于直接跪了下去。
这就是欧罗巴第一教会之威。
布拉迪斯拉发主教的脑海里一阵轰鸣,原来自己这一次的政敌不是那个司库官,而是维尔兹堡大主教,一直没出现的教会司库也终于出现了,不过是小心翼翼地跟在维尔兹堡大主教的屁股后面,再后面一点这是刚刚投诚的仓库总管。
“噗通............”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主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维尔兹堡大主教说是弱势,那是相对另一个国务委员来说的。
他依然是奥地利的政治体系中,绝对的顶尖,在国务会议以外的地方,一个国务委员是碾压性的力量,捏一个主教那真是太轻松,更不要说还把本地第二号人物司库先拉住了。
“大人,我一时糊涂啊,一时糊涂,我太久没有见过大人你的笔迹,没有看出这是你写的文书啊。”他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来,想要抱住维尔兹堡大主教的大腿,“大人,我这就给李特阁下去准备布匹,这就去啊...............”
他没有爬几步,就被尼雅一脚给踢开,这是有魔法的世界,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拼命。
“体面点,你身上还穿着上帝赐予的紫袍!”看到他这副样子,维尔兹堡大主教极为厌恶地训斥道。“撕毁上级神职人员的命令,这就是亵渎全能的上帝!坐视谣言四处传播,这就是背叛你效忠的君主!”
“把他拿下!剥掉他的紫袍!”
维尔兹堡大主教一声令下,几个他从维也纳带来的教廷护卫就把布拉迪斯拉发主教的法袍给剥了,然后把他按在地上,脸贴着地板。
而李特、老苏尔则冲进人群,把好几个刚刚跳得最欢,满嘴跑火车的家伙给抓了出来,然后也给按在那个已经软趴趴的主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