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宽大的床上铺着的床单是暗色的,被撕裂的孔雀蓝旗袍堪堪挂在大床的一角,一半裙摆垂垂落着。
离旗袍一掌远的里侧是一只莹润光滑的脚,足背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薄薄的肌肤下是透着黛青色的血管,脚趾圆润可爱微微蜷缩着,脚腕上被束缚留下的红痕像是刺眼的纹身刻在了他的骨血里,从脚腕往上遍布的痕迹,直白的彰显着将他困住的那个人不怀好意的、浓重的占有欲。
蜷缩在被子里的少年不舒服地翻了个身,露出了他一片精巧的肩胛骨,漂亮的弧度曼妙而锋利,像是雏鸟那轻易便可以捏碎的纤细骨骼。
不舒服......
因为牵扯到某些地方而不得不醒过来的五十岚月见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人拆了重装起来一样,浑身难受。
五十岚月见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他失败了。
他要杀了琴酒......
他一定要杀了那个小心眼的老男人!
捂着自己的腰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五十岚月见背景阴暗。
他纤长的脖子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手印,昨天睡前只是微微泛红,这会儿看着却有些发青了,配上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好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长发披散,赤、裸的上半身满是伤痕,最多的还是大大小小的牙印,最深的几个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甚至还带着血。
琴酒的手里拿了一只装了水的杯子,进屋之后坐到了床边。
“喝点水。”
“你混蛋!”五十岚月见瞪他。
这个老男人就是找借口想要折腾他!
三天!整整三天他都没能从这间安全屋里离开!
屋子里能用的不能用的都在他身上被用了个遍......
想着这几天两人种种过激的行为,就连自认是个没什么羞耻心的享乐主义者的五十岚月见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嗯,喝水。”琴酒把水杯递到了五十岚月见有些裂开的唇边。
“不喝!”
喝什么喝!都快被他给折腾死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没再坚持,只是自己喝了一口水后,然后吻住了手脚都在发软的少年。
五十岚月见狠狠咬在了琴酒的唇上,就连尝到血腥味都不肯松开。
某些方面得到了满足的琴酒也没生气,伸手安抚地拍了拍怀里像是被拔掉刺的小刺猬一样的少年。
自己的反抗在别人看起来可有可无什么的是很让人火大的事情。
好吧,其实五十岚月见并不是没有办法制服琴酒,但是因为床上的那点事真刀真枪的来一套实在有些划不来,再说了他又没打算直接跟琴酒闹翻。
坚持了一会儿见琴酒没什么反应的五十岚月见泄了气,抬手抵在琴酒的肩膀上把人推开了一些。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狗了!”纤细的手掌抓住了琴酒的脖子,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语带威胁。
完全没搞懂话题问什么会转到这里的琴酒:???
见琴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五十岚月见更来劲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外面养了别的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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