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敢说难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吗?”
“喂,安室先生不要污蔑我好不好?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五十岚月见伸手扒住琴酒的肩膀,琴酒蹙了下眉,侧身将少年往身后挡了挡,然后听到躲在身后的小孩继续叭叭:“我的男朋友这么好,我怎么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感受到少年对自己明晃晃的讨好,银发杀手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身上的杀气散去了些许。
“是这个挂坠?”安室透举起了手机。
作为一名合格的卧底,安室透对于感情之类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他一心只有任务完全没有随便和旁人发生关系的心思,对于自己的安全、信息之类的事情也相当重视,从做卧底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不再相信除了hiro之外所有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可以说除了这个奇怪的“挂坠”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添置的……
安室透仔细想了想,觉得问题可能就出现在这个挂坠身上。再联想到今天碰到的那场莫名其妙的狙击以及在他受伤后突然“好心”一定要送自己来医院的两个人……
安室透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一连串事情就是面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干的了。
“你在说什么啊……”五十岚月见主打一个死不认账,反正安室透又没有证据。“挂坠虽然是我让你带的,但是我可不相信你放在身上前没有送去检查。”
“请问安室先生你检查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这……”不管是普通检查还是放射性物质检查确实都没有问题。
“而且没记错的话,我给你吊坠的时间好像没有那么长吧?”五十岚月见挑眉,“就算吊坠真的有问题,那请问你为什么会怀孕四个多月呢?”
“……”安室透一下子被问住了。确实,如果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根本对不上。
“真是的,我只不过是想恶作剧一下,”五十岚月见不满地嘟囔,“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安室先生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吗?”
“……”五十岚月见的话让安室透无从反驳,逻辑上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可安室透的第六感疯狂叫嚣着这件事情就是五十岚月见干的,只不过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罢了。
“怎么,”安室透听见了少年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友说道:“安室先生冤枉了我们家小朋友,难道不准备道歉吗?”
“……抱歉。”安室透死死压抑住喉咙深处泛出来的腥甜,光滑平整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
……
“你不怕他拿怀孕石去做实验?”上车后琴酒问道。
“不怕啊,送他来医院的时候我把挂坠换下来了。”坐在副驾驶的五十岚月见摊开手心,白皙的掌心中赫然就是那个安室透手机上的挂坠。“现在他手上的那个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制品。”
“收起来。”琴酒沉默了一下,身体微微后仰,对于挂坠的抗拒表现得十分明显。
“怕什么啊,你不是知道吗,这东西得带够一段时间才能起效啊。”五十岚月见笑眯眯地将坠子塞回自己的空间。
琴酒发动起车子,突然问道:“所以,波本的孩子是谁的?”
“哎?我也不知道啊……”五十岚月见两手托腮,脸颊处挤出一点软肉,“这东西主要要看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长,而且我记得金当时说还跟另一个人的“气”有关系,相似时间的话另一半的血脉会靠“气”的强弱来决定。”
“如果是波本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话……”五十岚月见想了想,“人选应该可以从咖啡厅的榎本小姐,毛利小五郎以及黑麦威士忌里面选?”
“嗯……”五十岚月见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那个变小了的工藤新一或许也有可能。”
虽然个头不大,但那个孩子的气运可能是最强的……
“到底是谁的只有生下来之后才能彻底弄明白。”
“你觉得他会愿意生下来?”
“用怀孕石怀上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弄掉的,”五十岚月见扯起嘴角,“猎人们的幼崽生命力从小就很强悍。”
“啊,对了Gin要来打赌吗?就赌波本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想赌什么?”琴酒配合地应了一声。小鬼让他看了场好戏,他陪小鬼来一场无伤大雅的赌局也不是不行。
“输的那个人要将怀孕石带在身上,直到怀孕为止怎么样?”
“吱~”原本行驶平缓的车辆突然一个刹车,五十岚月见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