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毒手?”她坐在地上抱着孙文龙就哭起来。
“乌苏……别哭。”
“文龙,都是我不好,跟你赌气出去喝酒,要不然也不会出事,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离开你……”乌苏边哭边用手去捂孙文龙的伤口,想阻止血液的流出。
孙文龙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乌苏,别难过……人总有一死,我最遗憾的……就是对你,我没机会报答,希望……希望来世再报。”
“别说了,文龙,我不要你报答,也不管你喜欢谁,想着谁,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我不要你死……”乌苏抱着孙文龙痛哭着。
孙文龙把手里已满是血的玉佩递给乌苏,“乌苏,求你最后一件事,帮我把它交给文豹……”
“交给孙文豹?你是不是糊涂了,文龙?”乌苏急问。
“是文豹……这个原本就是他的,我的……在他身上,告诉他……下辈子我们……我们还是兄弟。”
“兄弟?我看你们是几世的仇人,他总想加害你,文龙,你真的太善良了。”
“淑君……淑君……”孙文龙最后吐出这几个字,挣扎着闭上了眼睛。
“文龙,文龙!你想说什么?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你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任乌苏哭得死去活来,再也听不到孙文龙的一点反应了。
随身侍从看了看那些被害人的尸体,查验了一下他们的伤。
“公主,他们不是被利器所伤,而是被重物砸伤胸部或头部致死的。”
“什么人这么狠毒?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为文龙报仇。”
“好像是铁锤之类的兵器……”
“什么锤?你快说啊!是谁杀了他?是谁?”
“公主,据我所知,使锤的人很少,特别是这种重量的大锤,只有梅将军……但没亲眼见,我不敢判断是……”
“梅咯啜?一定是他,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小人!”乌苏发狠道。
十天后就是拜堂的日子,刺史府里的下人们忙里忙外都在为孙文豹的婚事而准备着,刺史孙蝉和夫人孙王氏早已对孙文豹失去热情,因为他对孙文龙所做的一切都让他们伤透了心,所以对他的婚事无动于衷不管不问。
孙童躲在孙文龙房间里偷偷哭泣,“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啊?我好想你,你过得好吗?你知道吗?你心爱的淑君姑娘就要嫁给二公子了……”
“原来你躲在这里偷懒啊!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忙公子的婚事吗?你不出去做事,小心我告诉公子家法伺候你。”孙周推开门满脸恶像冲着孙童大叫。
孙童不理他,依旧没起身,“你不想活啦?没听见我在叫你吗?”孙周火气更大了。
“出去,以后不准你随便指使孙童干活,知道吗?他不是你指使的。”孙蝉和夫人孙王氏站在门外,孙蝉瞪着孙周,吓得孙周连忙哈腰,“老爷,夫人,孙周错了,以后再不敢指使孙童干活了。”
“滚出去!”孙蝉一声吼,吓得孙周狼狈地跑了出去。
“老爷,夫人!”孙童感激地看着他们。
孙蝉坐在孙文龙睡过的床上,孙王氏也在屋中摸摸这,看看那,寻找着儿子留下的痕迹。
“老爷,夫人,你们不要太难过,大公子他福大命大,突厥公主对他很好,他不会有事的。”孙童安慰着他们。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都老了,这天南地北的阻隔着,何时能再见啊!”孙王氏说着眼泪就已下来了。
孙文豹正在自己房间美滋滋地想着他和淑君婚后的生活,他满脸微笑,坐在桌边看着茶壶茶杯都这么好看,原来生活是这么美,不觉沉浸在幸福之中。忽然他感觉心口一阵巨痛,他用手用力地捂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