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后志强把菜单递给我说。
“没事儿,我吃什么都行。”我说的时候有点儿局促,这么大的包间应该能坐下二十几个人就做了我们几个,志强他们一家人看上去很自然,很显然经常这样出来吃。我还没有到这么大的地方吃过饭,大学宿舍的舍友聚餐也都是去学校对面的小饭馆,虽然那也是包间大事没有这么奢华。这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我和志强之间的变化,这种感觉我无法准确的描述出来,最后也就变成感叹。
“哦志远,来到这就不用客气,你看看再点一些,刚才我点的那些不一定符合你的口味。”邦玉叔说着就又把菜单推到了我面前。
“我没有来过这么大的饭馆吃饭,也不知道怎么点菜,叔,我吃东西不挑,能吃饱就行。”我说着就把菜单合上了。
“咱是第一次这么坐着吃饭吧,以前也没有机会和你们这些小辈儿的人坐着喝过酒,时间过得真快呀,一转眼你们就都变成大人了。来吧,咱们和一个。”邦玉叔说着断气了自己的就被看着我。
志强在我面前的被子里倒满啤酒,也给自己的被子里倒满啤酒。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端起来自己面前的就被一饮而尽。
“来,来,来,吃菜。”邦玉婶子说着就把一个鸡腿夹到了我面前的盘子里,接着说:“要我说,咱们村子的着小一辈儿的孩子里面,不管是小子还是闺女,我看就是志远最好。”
“婶子,这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咱都是一个村儿的。”我说着就把她给我家的菜吃了,每当别人夸我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吃着才就又往自己的就被里面到了一杯啤酒,如果志强没有像今天这么成功的话,按照小时候的规矩我肯定会和邦玉婶子强调我和志强是拜把子本来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志强现在这么有出息我就不想在强调我跟他是拜把子的兄弟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要是说出来的话就会让我自己觉得我是在故意的巴结他,因为我还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姐姐还没找到爸爸妈妈也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儿过着清苦的日子,这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就不想在强调拜把子的事儿了。
“婶子,叔,志强,晓珍,我第一次到这么好的地方吃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杯酒我喝了。”我说着就站起来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你们都不知道呀,志强刚走的那几年,家里什么活儿都是我一个人干。志远上午在他自己家地里帮着忠叔福收庄稼,晌午不吃饭来地里帮我割豆子。还有一回我在林庙卖凉粉,他们村子的人故意找事儿,把我的三轮车都推坑里了。那时候志远还是个小孩儿,就拿着菜刀去帮我出气。。。。。。”邦玉婶子说着就自己除了出来,林静静把主袄子上的抽纸递给她。
“婶子那个时候是日子苦,现在邦玉叔也出来了,志强也有出息了帮你们接过来了,以前那些事儿就别再提了。”我说着就自己又喝了一杯啤酒。
“老大,如果不是你就不可能有我的今天。所以不管我刘志强再怎么有出息,都认你是老大。”志强也喝了一杯啤酒接着说:“爸,妈,我也跟你们说过。当时我和晓珍出来打工,路费是志远拿的,他把从小攒到初中的压岁钱还有他三姨给他的钱都给我和晓珍当路费了。”志强说着两行泪在眼圈里打转。
“现在日子不是好过了吗,以前的事儿就别说了,听了难受。”我说。
“好,以前的事儿不说了。”邦玉叔端着酒杯说:“哦志远,什么话都不说了,你叔我敬你一杯,喝完这一杯咱们就说高兴的事儿。”邦玉叔说完我们都端起酒杯干了。
我喝着喝着酒有点儿头晕了,然后我们说了很多村子里的事儿。都是我们小时候偷老狐狸精家养的鱼,在一个下雨的夜里偷老尾巴的西瓜,还有怎么和刘志成打架。说着说着就提到了我姐姐。
“哦志远,我听志强说今天早上你们去找你姐了是吧?”邦玉叔问我。
“找是找着了,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认我。”我说着点了一根烟。
“那是怎么回事儿呀,是不是认错认了?”邦玉叔也电商也一根烟说。
“不可能,不可能认错。”我说着就哭了,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就是不认我。”我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