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婆娘你说什么?”花倾落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这凶婆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竟然说要以身相许,昨夜她不知道忘川是女子也就罢了,可如今她明明确确的知道忘川是女子却还要以身相许?
女子瞥了花倾落一眼,“娘娘腔,你耳背啊?年纪大了耳背,啧啧啧,可真可怜。”
“忘川,你安排人家住哪儿?人家跟你住好不好?”女子说完立刻又对忘川说道。
忘川都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女子都已经开始问她住哪儿了。
“等等,不行,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忘川开口道。
花倾落见忘川开口,立刻幸灾乐祸道:“哈哈,凶婆娘,听见没,忘川让你滚蛋,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女子横了花倾落一眼,“娘娘腔,你闭嘴!”
女子立刻对着忘川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忘川,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救了我,我已经认定你了,你别抛弃我,我会伤心的。”
“我没有救你,救你的是无忧。”恰好无忧从屋内出来,忘川指着无忧道。
女子可不管,依旧可怜兮兮的看着忘川,“可是人家的心已经给你了,忘川,你就让我留下吧,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等到你回心转意。”
“……”这就是赖定她了?
“凶婆娘,你还要脸不?这么肉麻恶心的话也说的出来,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花倾落被女子恶心到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娘腔,你人长得娘也就算了,废话还这么多,难怪一把年纪了还是处!”女子鄙夷道。
花倾落暴跳如雷,这个该死的凶婆娘,“你呢,长得跟只母夜叉似的,忘川根本不会喜欢你,识趣儿的就赶紧滚。”
“娘娘腔,你说谁母夜叉?”
看到女子发怒,花倾落一脸无辜,耸耸肩道:“除了你还有第二个母夜叉么?”
“孔雀男!”女子吐出三个字。
“你说什么?”
“说你呢,娘娘腔,一个男人长得跟花孔雀似的,不是孔雀男是什么?”
花倾落被女子的话一噎,孔雀?这该死的母夜叉竟然敢骂他是孔雀?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无忧,你看这……”忘川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回头看向无忧。
花倾落和女子看到无忧走了过来,都不约而同的住了口。
“你还不走?”无忧看向女子皱了皱眉。
女子似乎对无忧有些忌惮,目光有些闪烁,不过女子似乎下定了决心,鼓起勇气说道:“我要留下来!”
忘川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无忧与女子之间若有若无的不正常,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忘川都能感觉出来,花倾落又岂会不知道?
无忧没有说话,女子也不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怪异。
花倾落眼神在无忧与女子之间来回圏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姑娘,你要不还是走吧?”忘川开口道。
女子一听忘川要她走,顿时急了,跑到忘川面前,“不,我不走,我说了我是你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堂堂的花神之女,不做神女却要做人,做鬼,看来这九重天着实不是什么仙乡福地。”无忧淡淡的看了女子一眼。
女子听到无忧的话,面色一僵,果然这个人知道她的底细,从他第一次出手救她,传音入密让她回去,她就猜测这男子会出手救她是因为发现了她的身份。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又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身份,这一切她都不得而知。不过既然这个男子救了她,想必对她是没有恶意的。
“你是花神之女?”花倾落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既然身份被拆穿,女子也不再害怕,“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想到花神千挑万选选的好夫婿,结果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来。”花倾落鄙夷道。
女子听到花倾落的话怒了,说她如何都没什么,可是说她母亲就不行。
“娘娘腔,你找死是不是?”女子怒视着花倾落。
花倾落似乎对花神没有什么好感,应该说似乎有些针对花神。
“怎么你娘做出那种事,还不让人说?这六界谁不知道花神那点破事?”花倾落轻哼道。
“我娘什么破事,娘娘腔,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就这么算了。”女子脸色一沉,盯着花倾落,似乎花倾落若是有一个字乱说,都会跟花倾落拼命一般。
花倾落从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既然凶婆娘想知道,那就告诉她又何妨。
“景芜这个名字你可听过?他如何死的,你娘没告诉过你吧?”花倾落眯了眯双眼,似乎景芜这个名字他并不想提起。
女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哼,你是说当年攻打天宫被我娘打死的那个魔界魔头?它一个魔界之人,被我娘诛杀实属应当。”
“应当?”花倾落双手紧握拳头,指骨发白。
“难道不应该?魔界之人个个杀人如麻,危害六界,妄想统一六界,我娘诛杀他们乃是为了六界和平。”女子句句铿锵,理所当然。
花倾落见到女子如此理直气壮,忽而,大笑出声,“果然是维护正道和平,自诩清高的神仙,原来都是一个模样。道貌岸然,虚伪无耻!”
景芜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甘愿受死的结果。她可曾后悔过一丝一毫?花倾落在心里悲愤的想道。
花倾落在关进地府之前,乃是魔界最年轻的魔尊,虽说年轻,可他张狂,实力强悍,有着雄心壮志。
景芜是花倾落最为得力的助手,同时也是他的好兄弟,他们两个曾说过要一起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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