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为了这次试炼我特意找他喝了顿酒。”
“他酒品不好,灌了几碗酒,什么事都能秃噜出来。”
“偏偏这一次,我刚提到试炼场,他的酒一下就醒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费扬叙打了个哆嗦,“好像是要撕了我的嘴一样。”
“好在只有那么一时半刻,过后又开始喝酒。这回他态度好了不少,试告诉我炼场的事他不便多言。”
“不过镇海宗的试炼场已经有十年没有人用过了。据说是镇海宗在里面损失了一批人,后面就彻底被搁置了。”
“那之后,镇海宗对自己的试炼场讳莫如深,禁止任何弟子进入。”
魏西这会儿也不装了,面上像是结了一层霜。
虽然费扬叙的故事和魏西已掌握的消息高度重合,但也从侧面反映出镇海宗的焦虑情绪。
这就让魏西更加疑惑:镇海宗到底要干什么?
“魏道友,”缓过神来的费扬叙发来了好友申请,“那个同乡在我软磨硬泡下,告诉我要说实话,说实话才可能全身而退。”
魏西得到的消息中,只有不要多嘴多舌这一条没有得到验证,而费扬叙所提到的,很可能和这条线索有关。
两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费扬叙没有动机和魏西说谎。
魏西扯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原先我还在想怎么收拾这头妖兽,现下倒是有些眉目了。”
看着魏师妹发狠的眼神,费扬叙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招惹女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换班的时间就这么到了。
满脑子疑问的魏西窝在火堆边,没一会儿便入睡了。
睡梦中的魏西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恶意,下一秒她便从抓着弩箭跳到巨石上开始攻击进攻者。
袭击她们的是一队带着面具的壮汉,按理说拿下魏西八人,优势在二十来个壮汉。
可惜修士就算被限制了能力,论打斗也不是对方能轻易取胜的。何况还有两头凶残无比的鲛人、一位精通十八般武艺的战狂、还有一位放冷箭的射手……
二十来个面具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余下的都被攻击到丧失行动能力。
魏西皱着眉头,原以为今天就能和妖兽硬碰硬,没想到这牲口还挺奸诈,遮遮掩掩避免直接对上。
“这还是熟人,”秦枫扯下其中一具尸体的面具,“还挺坚强,追上来送死!”
魏西接过面具,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原来是镇上被她开了道口子的壮汉。
“乖乖,这帮游尸能追出这么远,”余烬捂着胸口道:“真叫人心慌慌的!”
余烬的矫揉造作立刻就变成了错愕:魏西用绳子捆住一具抽搐的“尸体”,从袖口溜出一把匕首,进行分割,其动作娴熟,让人瞠目结舌。
“你……”看到魏西用匕首干净利落的切断“尸体”的四肢,余烬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
“这算是我的小癖好,”魏西把切开的断面冲向余烬,“看看我的劳动成果!”
游尸发青的血肉中间是闪烁着寒芒的金属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