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个生意都赚了钱,能分出红来,股价也就不用再多干预了。”
慕容宽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慕容明道的面前,问:“你对营筑堂的经营,这么有信心吗?”
慕容明道赶忙站起身来,躬身说:“臣在商国、周国、牧族、山族和渔族都有过游历,深知各地物产丰富,差异极大。我大夏国位居天下正中之位,如能广纳各族,积极贸易,万无不成之理。”
慕容宽的面色忽然凝重起来,说:“你说的只是道理,这事做起来牵涉甚广,对各国和各族的影响都会很大,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成功的。”
东王爷的心凉了半截,想替慕容明道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就此事根本插不了嘴,这事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慕容明道低头听着,身子一动不动,看慕容宽到底如何决策。
“传旨”,一个太监跪倒在地。
“洛城府掌财史慕容明道政绩出众,可委大用,现升为户部掌财史。易红堂和营筑堂皆转交户部管辖,由掌财史统领,直接向朕汇报。”
东王爷先是一喜,随即反应了过来,这里的人和事以后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但他面上毫无变化,笑呵呵地对慕容明道说:“天恩浩荡,你小子好运气啊,快谢恩啊。”
“谢圣上隆恩!谢王爷栽培之恩!”慕容明道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辛苦了这般时日,终于有结果了。
慕容宽今天心情很好,留东王爷和慕容明道一起把酒赏月,说是相信慕容明道一定会力挽狂澜,帮大夏国早日走出这轮危机,这晚宴算是提前给营筑堂庆功了。
席间,慕容明道惊奇地发现,旁边伺候的宫女竟然只穿了一件外衣,里面完全是赤裸的。他想起宫外的传言,新皇即位后,规定所有宫女都不许穿亵衣,以便随时随地宠幸于她。而且皇上喜欢细腰女子,宫中美女竞相节食束腰,不时传出因此病亡的消息。
慕容宽的兴致很高,让太监去把秦王招来,还说要带着琴来。
“满宫的琴师都是些平庸之辈,给他们一把名琴,都抵不上我皇弟一根琴弦。”
秦王府就在皇宫西侧,过了小半个时辰,就见秦王慕容广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后面还有个太监抱着一个大琴盒。
“臣弟叩见皇兄!”
“快起来吧,今天开心,酒喝的也好,就差你的琴了。来,先喝口酒,然后让我好好听听那首《龙鸣九霄》。”
慕容广落座,定了定心神,拿过一杯酒敬了慕容宽,然后冲东王爷和慕容明道点点头,一饮而尽。
慕容明道见这位天潢贵胄还是个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细高的身材,满面书生气,看起来有些文弱。
琴音一起,慕容明道顿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再听下去,他越来越确定这抚琴的手法跟如是竟然如出一辙!如是的琴,学自其未婚夫君鱼子期,难道这位秦王也和鱼子期有关系?
慕容宽听得兴起,让两旁的宫女出来跳舞。那宫女举手投足之间,曼妙身材尽显无疑,看得慕容宽哈哈大笑,东王爷也是满脸笑意,情不自禁多喝了几杯。而慕容广则视而不见,仍是专心弹奏。
慕容宽越喝兴致越高,上前一把扯掉一名宫女的衣服,把整坛的酒倒在她的身上。淡黄色的酒顺着女子雪白的肌肤缓缓淌下,慕容宽低头就在那赤裸的身体上吸吮起来。那女子娇羞之下,想遮掩身体,又有些不敢,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慕容宽的身上。
慕容宽已经有了些醉意,竟然被女子带倒在地。他勃然大怒,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扔到百兽园里喂老虎。”
两个太监上前,不顾女子苦苦哀求,把她架了出去,开始还有凄惨的叫声,但很快就没有了,显然被堵住了嘴。
慕容宽余怒未消,冲剩下几名女子吼道:“把衣服都脱了,给我好好跳,谁跳的不好,小心我的鞭子。”
那几名女子吓得浑身乱抖,勉强脱掉衣服,但手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眼见得慕容宽又要发作。
这时候琴声戛然而止,众人看时,只见慕容广紧皱着双眉,眼睛有些发红,看起来仿佛要哭了一般。
“皇帝哥哥,这首《龙鸣九霄》可是我为了恭贺您登基,用了数晚才做出来的曲子。现在这么嘈杂,又有这么多女人脱成这个样子,哪里配得上这首帝王之曲,我不弹了。”慕容广的声音里,哭腔越来越明显。
慕容明道心里一紧,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皇上,会不会立刻翻脸,把小秦王也扔进百兽园?
不成想,慕容宽一阵哈哈大笑,道:“说得对,说得对,皇弟所言极是。这些庸脂俗粉,确实配不上这首曲子。”
慕容宽让慕容广继续,自己抽出宝剑,在月光下舞动起来。慕容明道看那剑法并不花哨,一招一式简洁实用,确实像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所用的招数。
琴声高亢,慕容宽的剑也越来越快,而最后一个音符弹出时,正好慕容宽的剑也到了收式。慕容宽凝视着手中的宝剑,忽然一声长啸,那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显见不是凡品。
回剑入鞘,慕容宽高举酒杯,朗声说:“这一杯,为我大夏早日恢复荣光。天地为证,我慕容宽一定要让天下合一,尽为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