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吼,把正在激情演讲的沈彦廷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程瀚宇的表情,就见他突然上前一步,单手死死地扣住沈彦廷喉咙,一把将他摁倒在床。
「沈彦廷,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你是把我当是傻子吗。」
程瀚宇身上散发的压倒性的气压,震的沈彦廷不敢动弹。
他猜不透,平常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怎么发起火来居然这么可怕。
「你以为我今天过来,真的是为了告诉你这事?不,我是想看看,经过这几天的痛苦挣扎,你到底有没有悔意。」
「不过现在看来,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恶意地将脏水泼给姜佑琪,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双眼冰冷彻骨,浑身散发的气焰似乎想将沈彦廷给生生活剥了。
沈彦廷颤抖着嘴唇,下意识的就为自己辩解。
「程教授,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姜佑琪她真的——啊!」
他话没说完,程瀚宇就一把摁住他还未完全愈合的鼻梁骨,指腹用力,疼的沈彦廷嗷嗷直叫。
他挣扎着要起身,但是程瀚宇早就有防备,用膝盖死死抵住了他的小腹,让他起不了身,一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另一只用力手摁压他的伤口。
一时之间,沈彦廷又是窒息又是疼痛,极致的折磨,让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不明白,他到底哪句话触怒了程瀚宇,就算是他恶意泼脏水,程瀚宇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和姜佑琪,到底什么关系?
然而此时的沈彦廷哪里有时间思考这个,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翘辫子了。
「程……教授,你快……放手,我……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他的恳求并没有任何效果。
程瀚宇沉声质问,
「沈彦廷,你当我是谁?你这伎俩在别人面前用用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迷惑我?你真当以为我看不出你的为人?」
「你羞辱女生丝毫不觉得惭愧,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也算是见多识广,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说好听点,你是行为不检点的学生,说难听点,你猪狗都不如。」
沈彦廷已经痛苦的翻白眼了,他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是我……狼心狗肺,色迷心志……都是我的错……」
程瀚宇笑了,这笑声却比他不笑的时候还要可怕。
「原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
沈彦廷脸色胀得通红,白眼直翻已经说不出话了,看着他快要断气的样子,程瀚宇这才松开手。
「咳咳咳——」
沈彦廷捂着脖子,瘫倒在床上猛烈咳嗽,狼狈不已。
喘息了好久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此时的他哪里还敢在病房里多待一秒,这种半死不活的痛楚体验一次就够了。
只见他在床上装死了好几分钟,突然跳下床,健步向门口冲过去。
沈彦廷是真害怕,害怕和程瀚宇独处一室,他不知道接下来程瀚宇还会不会再对他使用暴力,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逃出去找他爸妈。
可是程瀚宇哪里给他机会,他早就洞察到了他的意图,一脚勾住门框,啪一声关上门,堵在了门口。
「你想去哪?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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