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色鬼！

p;十五……

    就是他‘蛇.情.蛊’的时候……

    为何这一日非得是祖母的五十寿诞！

    身旁的莫九歌知道他的身体情况，看到他腿上那已然握紧的手，她抿了抿唇，便将手放上去，试图给以他安慰。

    感受到莫九歌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厉夜霆身躯微颤。

    他眼神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缓慢看向她，谁知，他便对上了一双冷清孤傲的双眸。

    那眼里好似有星光点点……

    好似周身都失去了颜色……

    他俩这么深情的对视，完全让对面的厉无殇不禁汗颜。

    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这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吗？

    就这么深情对视……

    把他当空气？

    他有些尴尬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他们，“你们俩倒是给我回个话啊？母老虎！”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九歌眉心一皱，冰冷的眼神就射向了他，“你说什么？”

    “啊，不对，我说顺嘴了，四嫂，你和四哥如今……圆房了吗？听祖母说你们俩……动静还挺大，还说让我好好学学……”

    厉无殇捂住嘴，一副稍显惊讶的样子，那眼神里还带着贱贱的意味。

    厉夜霆脸色一黑，低头轻轻笑笑?，“无殇啊，我看你最近挺闲啊？”

    “算了，不和你们说了，我今日过来的目的还有一个，最近我观察大皇子他们，感觉他们鬼鬼祟祟的，四哥可要小心一些！”

    厉无殇摸摸鼻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一个小厮就走了进来，对厉夜霆拱手道，“殿下！雅郡主求见！”

    雅郡主?

    莫九歌眉心微凝，她好像并没有见过？

    谁知，厉无殇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竟然‘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忙就找地方躲。

    “四哥！四嫂！你们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啊，就说我从来就没来过！”

    见此，莫九歌‘嗯？’了一声，有些狐疑。

    身旁的厉夜霆却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酒，轻声对她说，“无殇的……蜜友……”

    说话间，慕容雅就已然走了进来，目光还往四周打量了一下。

    心中暗想：厉无殇不就在这里吗？

    再看到莫九歌的时候，慕容雅眸子一亮，直接冲上前去，站在莫九歌的眼前，打量着，“这就是四皇子妃啊？真好看，姐姐我告诉你啊，厉无殇一直说你是母老虎，我才不信呢？这么好看的姐姐怎么就是母老虎了？姐姐！你要是听他再说你母老虎，你就告诉我，我打他！”

    闻言，莫九歌忍不住失笑，心中对她多了点好感，“好啊，找厉无殇是吧？就在我身后的一个屏风后面！去找吧！”

    “喂！四嫂，你出卖我！”

    厉无殇气急，直接就从屏风后面蹦了出来。

    看到厉无殇，慕容雅凤眸微微眯起，嘶声厉吼，“厉无殇！你还真的在这里！你别动！你给我等着！”

    说完，身影如风一般，就追了过去。

    “你是傻子吗？我不跑，等你打我吗？”厉无殇向她吐了吐舌头，一脸无赖。

    这不，这两人就围着前厅一个跑，一个追！

    “你给我过来！”

    “小祖宗啊，我不过是把你的簪子给弄折了吗？你就这样追我？”

    “那可是我娘送给我的簪子，你以为你的一句话就可以搪塞过去吗？”

    …………

    身后欢声笑语传来，莫九歌让忍不住轻笑。

    这两个活宝……

    突然，莫九歌就感觉身旁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最终她忍不住，缓慢转头，果然看到厉夜霆正看着她，眸中柔情似水，宛若汪洋大海。

    ————

    之来的两天天内，莫九歌便是无聊的呆在四皇子府自顾自的玩乐。

    可这天夜里，月明星稀，莫九歌在花园里散步，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一道声音，她脚步一顿，竖起耳朵去听。

    “主子！药王谷的鬼医我们至今还未找到，后天就是十五了，您看……”

    隐约听到鬼医这个称呼，莫九歌心下好奇心被激起，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偷听。

    透过门的一条缝，莫九歌只能看到里面一个高大的身影，身形颀长，颇有王者风范。

    看那身影，应该就是厉夜霆……

    只是那个向他汇报的人是谁？

    半晌，莫九歌就看到里面的厉夜霆淡淡的挥了挥手，“无事，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鬼医是男是女？就连鬼医的信息都不知道，也许只是他们夸大了而已！更或者根本就没有鬼医，只是个虚头罢了！”

    听到这句话，门外的莫九歌忍不住一笑，虚头？

    只是他们找不到而已……

    “殿下，还有一个事情，殿下得的娘应该还活着……”

    那人继续报告着。

    “真的吗？”厉夜霆猛地回身，神色有些惊诧，“本宫不会相信我娘会死于一场离奇的大火，这个事情好好查，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是！”

    那名报告者突然脸色一变，回头看向门外，“谁？！”

    说罢，那名报告者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就看到莫九歌反向逃跑的身影。

    那名报告者眉心微微皱起，回头对厉夜霆说，“殿下！是王妃！”

    闻言，厉夜霆眸光微微闪了闪，随后道，“没事，一路人！”

    ————

    再说，这边的莫九歌，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轻轻用手拍了拍胸膛。

    那个人敏锐力还不错……

    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门口有人！

    不过…

    她摸了摸下巴，微微思考着，刚才听到他们说厉夜霆的娘…他娘难道还活着…

    这般想着，她缓缓走着，可就在一个转角处，青莲就猛地蹦了出来，“小姐！”

    莫九歌一时没有注意，瞬间被吓的往后跳了一下。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青莲眨眨眼，“小姐，你去哪里了？”

    “无聊，转转！”

    莫九歌叹了口气，耸耸肩。

    “后天就是十五了，街上肯定热闹的很，小姐要去玩吗？”青莲在后面追问。

    说到十五号，莫九歌就想到了厉夜霆体内的‘蛇.情.蛊’…

    到时候他要该如何收场呢？

    她摸了摸下巴，微微思考着。

    “街上有什么好玩的？不去！”她回答。

    “真的不去？”青莲眨眨眼，笑着问。

    “不去！”

    闻言，青莲眼中闪过狡黠之意，“我看小姐是想四殿下同您一起去吧？”

    莫九歌低着眸子，忽的出声，“我突然发现，怎么到了这里，青莲你就越发敢调戏我了？”

    “没有啊！”

    “没有？”莫九歌挑眉。

    “啊，青莲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就好嘛！”

    ……

    ————

    这几日，莫九歌竟然格外的无聊了起来，她坐在前厅那个大石桌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小姐，你不找四殿下吗？”身旁的青莲眸光炯炯，一脸坏笑的说。

    莫九歌扫了一眼她，“找他做什么？保不准他早就出去了…”

    “小姐，嗯…那日你和四殿下卿卿我我的，莫非小姐真的爱上四殿下了？”

    青莲这话一出，登时就将莫九歌那段记忆唤了回来，她无非说的就是当时在地窖她看到的那一幕。

    莫九歌小脸上浮上两朵红晕，随即瞪她一眼，“你说什么呢？你想错了而已！”

    不过话说当时，莫九歌确实有点失神……

    闻言，青莲也不反驳，只是轻声笑笑。

    “姐姐！”

    这个时候，慕容雅就走了过来，坐在莫九歌的对面。

    见到她，莫九歌似乎有些惊讶，“你怎么有空来了?？”

    “我来找你来玩儿啊，这几天无聊的很，没有人陪我玩，所以就想到了姐姐，姐姐不介意吧？”

    慕容雅沉吟了一声，露出甜美的笑容来。

    莫九歌轻声笑笑，“怎么会？你来啊，我还更高兴了！”

    “对啊，刚好我家小姐也是无聊的很。刚好你们一个伴儿！”身后的青莲也笑了笑，说道。

    “那可真巧啊！”慕容雅赞叹的出声，“后天就就是十五了，到时候刚好是太后娘娘的五十寿诞，姐姐可准备了什么？”

    “嗯……”

    莫九歌支着脑袋，想了半天，最终说，“没有准备，也不知道准备?什么，太后这个位居高位的人，你想啊，她缺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啊！送金银珠宝什么的肯定行不通！”

    说着，她摇摇头。

    “那送什么啊？往年我都是送的上等玛瑙什么的，可是这一次却是真的不知要送什么了！”慕容雅更加惆怅了。

    瞧见她惆怅的模样，莫九歌再次笑笑，“你家无殇呢？你怎么不找他玩儿？”

    听到无殇这个名字，慕容雅轻轻咳嗽了一声，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什么叫我的无殇啊，我们只……只是朋友……”

    她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了。

    “是吗？我怎么就不信呢？我看你啊，就是喜欢他，只是你啊，不敢明说而已！”莫九歌微微挑了挑眉梢。

    “……我……”

    慕容雅噎住，小脸一红，“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

    “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就算我喜欢人家，可是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种的嘛？”她气的鼓起腮帮子。

    “那就是喜欢了？喜欢就说啊，或许人家也喜欢你着呢？是不是？”

    “我怕丢人……”慕容雅咬紧嘴唇?，低低的说。

    “来，喝酒！这个可是四殿下新酿的酒，你尝尝？这个酒叫做夜歌！”

    莫九歌拿起瓷白色的瓶子，给慕容雅满上。

    “夜歌？厉夜霆……莫九歌……我想应该是四嫂和殿下名字的合成体吧？看来四殿下非常喜欢四嫂呢？”

    她拿起瓷白色的酒杯放在眼前打量着。

    “你说是就是了……”莫九歌依旧笑笑，“尝尝吧，味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慕容雅点点头，轻轻的抿了一口，“不错啊，看来四殿下的手艺是越发的好了！酿酒都这么好喝！太赞了！”

    “对了，姐姐，我觉得四殿下挺不错的，虽然外人都说四殿下柔弱不堪，武功废材，可是我啊，就喜欢四殿下，我不喜欢大皇子那些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所以，我向来都不和大皇子有所接触！其实要不是我爹是当今皇帝少年时期的老师，也许啊，我就不会被封为郡主……”

    似是想起什么，慕容雅缓缓说道，同时暗自叹口气。

    “我看的出来！那个大皇子心思深沉难猜……我也不喜欢……”莫九歌将酒杯放在桌面上，轻轻的道。

    慕容雅抿了抿嘴唇，“不过，说起来四殿下身世挺可怜的……”

    这话一出，慕容雅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就闭上了嘴。

    在苍月皇宫内，皇帝已经禁止众人谈论关于厉夜霆的身世。

    “可怜？怎么说？”莫九歌挑了挑眉梢。

    慕容雅连忙捂住了嘴，“没什么！！我刚才一时顺嘴，给说错了，姐姐别介意！”

    看她那样子，想必是有难言之隐，莫九歌便也不追问了。

    “对了，要不我们去街上玩玩儿？”想了想，莫九歌提出了意见。

    “好！”

    说到玩儿，慕容雅像是立马活了起来，拍案而起。

    ————

    街上车水马龙的，人声鼎沸，热闹至极，路边皆是百姓们摆的小摊位，叫卖声更甚。

    “姐姐！那里竟然有糖葫芦！”

    慕容雅看到不远处一处卖糖葫芦的摊位上，连忙指着对莫九歌说。

    见此，莫九歌忍不住失笑一声，摇摇头。

    她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没出来玩过一般？

    慕容雅先到达糖葫芦的摊位前，直接取了三串糖葫芦，将银两给了卖家，这才走到莫九歌面前，将手中的三串糖葫芦分配。

    “姐姐，这是你的！”

    “青莲，这是你的！”

    “最后一个，是我的！”

    青莲接到葫芦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郡主，还有我的？”

    她以为没有自己的呢？

    不过，这个举动，让她对慕容雅的好感更加甚了。

    慕容雅爽朗一笑，“见者有份嘛，走了走了！”

    见此，莫九歌‘啧啧’两声，忍不住轻轻摇头。

    身后的青莲看着慕容雅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笑，“小姐，雅郡主还真是活泼可爱啊，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雅郡主和五殿下挺般配的……”

    “是吗？我也觉得！”莫九歌宛如星辰点点的眸子微亮，轻轻舔了舔糖葫芦。

    慕容雅好似一个饱受饥饿的狼，在大街上尽情的玩耍着。

    在经过怡红院的时候，莫九歌就停在了怡红院的门口，里面歌舞升平，灯火通明，还有一些欢声笑语传出来，甚是热闹。

    一旁的慕容雅疑惑的皱了皱眉梢，“姐姐，不走了吗？”

    谁知，莫九歌却露出一抹坏笑，看着她，“慕容雅，想去吗？”

    “这里是青.楼啊！我们难道真的要去？”慕容雅说着，目光便看向了青莲。

    眼里有些犹豫……

    青莲轻笑，偏头示意她，“郡主……要不试试看？”

    ————

    她们三人本来长相绝色，身材更是高挑，她们并排走进去的时候，便获得了里头众人的围观目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妈妈看到莫九歌几人，眼神微微闪了闪，连忙笑着，走了过去，“原来是三位姑娘……姑娘们是想要……三位美男吗？这里啊，什么都有？妈妈一定给姑娘挑选最优质的啊！”

    “美男？这里不是……青楼吗？怎么还有美男？妈妈莫不是说错了？”

    慕容雅疑惑的说道，目光扫视大厅里的食客们。

    就看到有的女子竟然还有男子作陪……

    这……

    难道……这是个男女通吃的地方？

    妈妈的面色一愣，随即很有职业性的笑着说，“姑娘这是第一次来吧？妈妈我告诉你，这里不仅仅只有美女，还有美男，令各位看官尽情挑选！”

    听到那位妈妈的话，慕容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原来这里还服务于女子……

    好生厉害。

    “那就叫三位美男来，好好伺候，这是赏钱！”青莲将手里的钱袋子就扔给了那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妈妈。

    那位妈妈用手掂量了一下钱袋的重量，随即笑眯眯的对她们说，“几位客官请上厢房，美男一会儿就到啊！！”

    ————

    一到厢房，慕容雅就像见到了新世界，对莫九歌说，“姐姐，这里竟然还服务于女子，当真太厉害了！我以前从未见过，我以为的青楼就只有女子！”

    “那是郡主你啊从来不出来看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而且这座怡红院可是非常火爆的！”青莲轻声笑笑，对她说。

    “今日倒是让我看了眼界了，以后我无聊就就到四皇子府找姐姐玩儿！”慕容雅爽朗一笑，那张秀丽可餐脸上满是笑容。

    “小妖妖！我来了！”

    这时，北牧野身穿一身淡青色衣袍，手拿扇子，就潇洒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三位美男。

    “你来干什么？我又没有叫你来！”看到北牧野，莫九歌挑了挑眉梢。

    “小妖妖，你说这话就伤人了，你来这里不就是来我的吗？难道你还真的来享受来了？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北牧野立马露出受伤的神色，红唇轻轻蕨了起来。

    看到他的样子?，莫九歌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来，“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个表情来？我真的受不住！”

    “姐姐！这位是……”见此，慕容雅忍不住问。

    “呦，原来小妖妖竟然还带了一个清纯美人啊？难道是想将这位美人送进怡红院啊？那我肯定同意啊！”

    看到慕容雅，北牧野上前一步，用扇子柄打了一下她的脑袋，用调戏的语气说道。

    “才不是！你个龌龊人！看起来一身正气凛然的样子，没想到那颗心竟然是颗黑心！可谓是人面兽心！”慕容雅脸上带了点怒意。

    他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会当真，“喂！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认真干嘛？还这样说我，你才是人面兽心，没想到还真的是个雏儿啊！说几句就生气了？”

    “你！”

    慕容雅气急，随后将目光看向莫九歌，“姐姐你看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莫九歌失笑，随即看向北牧野，“好了，你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小妖妖，我欺负她，我只是开了个玩笑，是她想多了！”

    北牧野气的直扇扇子。

    “姐姐，他是谁啊？”慕容雅低声问。

    “他啊，他是怡红院的掌事人北牧野，也是我的……朋友！”莫九歌轻声回答。

    “姐姐你的朋友……既然是姐姐的朋友，那应该就是我误会了……”慕容雅讪笑两声，不敢看北牧野的那双狐狸眼睛。

    同时，她心中惊诧了一下，没想到莫九歌竟然会有这种朋友……

    身后的青莲无奈的摇摇头，耸耸肩。

    “姐姐，方才这位公子叫你……小妖妖……”

    慕容雅疑惑的出声。

    “那是我的小名，很少人知道！”莫九歌低声回答。

    听到她的话，慕容雅下意识的‘哦哦’两声。

    “我有事要和他说，你和青莲先在这里玩着！”

    莫九歌对慕容雅说，同时给青莲了一个眼神，青莲登时明白，笑笑。

    说完，莫九歌便和北牧野走了出去。

    走到一处没有人的拐角处，莫九歌才对北牧野说，“北牧野，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我一定给小妖妖查个清楚，小妖妖可是知道我北牧野的能力的！”

    北牧野用扇子拍了拍胸膛，斩钉截铁的说。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能力，所以才想着找你的，你帮我查一下厉夜霆的娘！一定要查的仔细！”

    “厉夜霆的娘？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要查？”北牧野皱眉。

    “让你查你就查，管这么多干什么？”莫九歌扫?了一眼她，冷声道。

    “啧啧，小妖妖现在嫁给了那个厉夜霆，看来就连心就向着他了啊，果真情深，没想到小妖妖你竟然会屈服于厉夜霆的美貌之下？可是为什么就不会臣服于我的美貌之下呢？”

    北牧野忍不住‘啧啧’两声，轻轻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的心被伤了。

    “美貌？你有美貌吗？但凡你的美貌再多那么一点点，或许我就看上你了，只可惜啊，你还是少了那种缘分！”

    莫九歌摇摇头，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视打量了一下他，轻笑两声。

    北牧野再次露出受伤的表情，伤心的捂住胸口，“小妖妖，你伤害到我了……作为你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伤害我？啊，我不行了，我心好痛！”

    莫九歌再次给了他一个凉凉的表情，那眼神好似在告诉他，我就看着你装！

    “调查好了记得告诉我，谢谢我的好朋友！”

    莫九歌说完转身就走，无奈的笑笑。

    看到?莫九歌冷淡的背影，北牧野吼道，“小妖妖，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不疼我！”

    “调查好了记得告诉我啊，谢谢我的好朋友！走了!”

    走在前面的莫九歌朝他挥挥手，道。

    “对了小妖妖，那个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啊？”突然想起什么，北牧野再次对莫九歌吼道。

    前面的莫九歌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眸子微微眯起，“色鬼！我才不告诉你！省的你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说完，转身就走。

    听到她的话，北牧野直接被气笑了，手中扇子‘啪’的打开，就扇了起来，什么他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他这么一个正直的男人，怎么会祸害人家小姑娘？

    他只是想认识一下不行吗？

    真的是……小妖妖用词真的不准确！

    想此，他在她背后吼道，“小妖妖，难道你就没有祸害那么美好的四殿下吗？哎呀……气死我了！”

    听到他的话，莫九歌并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