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了这所居之地颇像闺阁,亦或是因了门口有位冷面的大侠坐镇。在这府邸——未来我将称为家的地方,萧乐然竟睡得如此——四仰八叉,以致第二日忍冬唤了她许多次都不见醒。
大约是到了辰时,她才腰酸背痛的缓缓醒来,或者说——是被朦胧间的身影,吓醒。
夜间一夜无梦好不畅快,想着近日来总算睡了一回好觉,不觉神清气爽。萧乐然哼着自编小曲,就地翘起个二郎腿,左手搓着些许眼屎,右手轻拭一溜哈达子好不舒坦。
“忍冬——”
“醒了啊。”这有些低沉的声音、这有些肃清的声音、这有些玩味的声音——苏迟默!!!
萧乐然猛的睁开眼睛,吓得立马躺平——坐起——蜷缩,动作一气呵成,期间他的表情一以始终——那玩味的笑容,有些邪魅,“夫人,醒了啊。”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在这的?”萧乐然像个自说自话的二愣子,苏迟默也不看她的窘态,径自站起来倒了杯水与她,“喝口水,慢慢说。”
“哦,好……”气归气,嘴里确实是有些干了,萧乐然一把接过茶杯,很是豪迈的喝了。
“夫人好气魄,为夫佩服!”苏迟默邪魅的笑着还不忘给她作了个揖。
“苏迟默!!!你!!!”萧乐然有些气结,一个水杯便丢了过去,“我砸不死你个混蛋!!!”
苏迟默也是淡然的,轻轻巧巧地接过了扔过的水杯,“夫人莫怒,为夫见您左手搓着些许眼屎,右手轻拭了一溜哈达子,要不先盥洗一番?”
“苏迟默你!!!”本要伸出打他的手,一想起刚才他的话,萧乐然只得藏在了袖子里,真是憋屈!
“夫人,你唤为夫两次了……”苏迟默笑得更加邪魅,“是夫人自行盥洗呢,还是让为夫来呢?”他伸手卷了卷袖子,再为萧乐然捋了捋残发,手被一把挥开。
“哎呀,看来夫人得唤忍冬来伺候了。”
萧乐然一脸懵——什么意思?怎的不逗我了?这人怎么这般奇怪?
“我得去洗洗手臂了。”说完苏迟默不禁回头皱着眉看了一眼萧乐然刚挥起的左手。
“我说怎么突兀的就收手了,怎的突兀的就不笑我了???我怎的会把你想得如此好心。人面兽心啊!人心不古啊!”——这人到底是神经有问题的吧!昨日的他、今日的他,怎的有这样大的不同!不行,萧乐然的头有些发胀,不能再想了。从前井锡便常常告诉她“能动手的事情是不必动口的。”
“苏——”萧乐然一边迅速的下床一边拿起枕头顺势要砸过去。
苏迟默突兀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若头一偏便躲过了,这阵势吓得萧乐然拿着另一个枕头的手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夫人……有些落雁之美态了……”说罢迅速开门走了。
萧乐然站在原地有些发怔,想着:“原是我的美貌震慑到他了?”不觉侧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铜镜,那女子蓬头垢面、肩膀露出小半,“忍冬!!!”
“小姐,来了来了,怎么唤得这样……大声。”推门进来的她怕也是被萧乐然的姿态和容貌震摄了一二,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才把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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