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累你了”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刚刚小咪那边安排你坐台,有没有呃,就是有没有人对你那个?”
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的眼泪又夺眶而出,点了点头:“刚刚有个中年男人喝醉了,把我搂在他怀里,他,他想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我不让他伸,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呜呜,幸亏服务生推门进来喊我,不然我真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中年男人并没有实际上占到她的便宜,于是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一些下来。
“这儿是你来的地方吗?你为什么到这儿来做公关?你知道公关意味着是什么吗?你”
我越说越气,用手指指着白鸽的鼻尖儿:“你怎么会认识周瘸子跑到他手下?你知道嘛,今晚要不是你玲子姐及早通知到我,你很有可能身体的清白都保不住了!”
或许是我的样子比较吓人,白鸽低着头不敢看我。
过了一两分钟,看我比较平静了,她才告诉我一切。
还是她母亲的病需要钱闹的。
前几天在大岗那边的酒吧里我帮了她那次,回来的车里她一直和我打听我生意上的事儿,当时我并没在意,或者说是想在她面前标榜我是个“好鸡头”,于是她问什么我都告诉她。
她知道了做公关这行来钱比一般行业来钱要快的多;她知道了公关里也有平台和高台之分,平台可以只陪客人喝酒唱歌什么的,照样也能拿不少小费。
那时候她已经动心了,要去做平台。
白鸽要直接说在我手下做我一定会不同意,这丫头就自作聪明的想了个办法,到我所在的红粉帝国夜总会里其他鸡头手下做。
昨天晚上,她去了红粉帝国,然后避开我的人,随便找了一个公关,让对方带她去见妈咪。
凑巧,遇见了小咪。
“我跟她说了,我只做平台的。我,我想着这儿离浩哥你近,万一有什么事儿发生,我也好找你帮忙哪,哪知道上班并不是那样说好了的”
听了她的话我又好气又好笑。
“公关”这一行是这个现实社会中最黑暗的,个中黑幕连我至今也只是略知皮毛。
“你知不知道做这一行的水有多深?你以为新闻报道的鸡头逼良为娼或者是用各种卑劣手法拖女孩子下海都是假的?”
我唾沫飞溅,狠狠的把白鸽训了一顿,她真的像是我的妹妹,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听着。
“你想赚钱的事儿,别急,这几天我看能不能帮你找个好活。”
我把白鸽送到快要到家的那个路口,停下车对她说。
她的大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伸手抱住了我的肩膀。
一阵少女的清香袭来,她的身体急速贴近我,然后红唇微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咯咯!”白鸽羞涩的笑:“谢谢你今晚又救了我一次!你说的,给我找工作,我可等着你哟!”
话说完,她推开车门灵动的精灵一般跳下车向着前方走去。
我摸了摸额头她亲过的地方忽然有种腾云驾雾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和与玲子以及小玉做嗳不一样,它是那种纯感情的。
但我很快从腾云驾雾的云端落回现实,我摊上事儿了,和周瘸子之间的事儿该怎么解决?